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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不应该丢失的特质 ——读《百年孤独》有感

近日,认真阅读了拉丁美洲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感受颇深。这是一部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神奇小说,描写了布恩迪亚家族七代人的传奇经历,融入神话传说、民间故事、宗教典故等神秘因素,巧妙地糅合了现实与虚幻,展现了一个色彩斑斓、瑰丽诗意的想象世界。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马尔克斯因《百年孤独》获诺贝尔文学奖以后,他就与卡夫卡、福克纳、博尔赫斯和米兰·昆德拉一起,激发起同属第三世界的中国文学创作者的创作激情,掀起了一场叙事革命,催生了“寻根文学”和先锋派文学两支强劲的文学花朵。前段时间,中国的“马尔克斯”莫言取得了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在这样的背景下,阅读《百年孤独》,对于文学的创作,特别是当下中国文学的创作有以下几点体会:

一、文学创作的民族性。马克思主义文艺美学认为:“一个民族的文艺总是以它的独特性获得世界性的价值。”文学倘若离开了民族性,则丧失了本民族的文学精神。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恰恰是一部扎根民族特殊土壤的典型之作。它以虚构的小镇马贡多的兴衰,艺术性的概括了百余年来拉丁美洲的孤独——贫穷落后、因循守旧、与世隔绝,以及必然被连根拔起的命运,小小的马贡多实际上是拉丁美洲的缩影。

作家的文学创作,必然是要深植于他所生存的环境、故土的地域文化,才能走出属于自己的文学创作道路。曾有人如此评价马尔克斯:“作为拉丁民族的忠实儿子,又作为深深浸润了欧洲现代文明的知识分子,加西亚·马尔克斯审视自己的故土时,他的眼光中自然而然地具有了拉美人自身的独特视角和欧洲文化的观照。”纵观中国现当代文坛,不乏这样的优秀作家和作品,鲁迅《野草》、《孔乙己》等作品多基于故土绍兴,沈从文最具特色也被人们最为称道的,是对于熔铸着人性美、人情美与自然美德湘西地域生活的刻绘。当代的孙犁、柳青,以及新时期以来的诸多作家,都是如此。

二、文学创作的人民性。前几天,胡锦涛总书记在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提出:“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坚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原则”。这实际上提出了文化建设的“人民性”问题,也再次提出了文艺创作中的“人民”导向问题。再看《百年孤独》,其之所以能够轰动世界,并不在于他的晦涩与令人眼花缭乱的艺术表现,而在于创作的讽刺性与真实性,在于它坚守了历史与人民的立场,贯穿始终的“精神孤独”无不在字里行间表达着对自己国家的热爱与无奈、对自己人民的热爱与无奈。

现今中国文艺的题材、品种更加丰富,文学创作也在以其百放齐放的态势不断满足着人民群众多方面、多层次、多样化的精神需求。但其中一些矛盾、问题也更加明显:许多创作者带着“商业化、市场化写作”的浮躁情绪,对人民大众的思想、情感关注不够,对于大众的生产生活表现不够,对于当代生动的社会现实反映不够。坚守平民立场与情怀,始终关注现实,关注下层社会,关注平民的生活状况和生存状态,才应当是中国文学创作的必经之路和最终归宿。

三、文学创作的独特性。作家的文学创作,是与作家的文学艺术精神与思想境界紧密相连的。就《百年孤独》而言,它作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作品的代表作,打破了传统的时空观念,将虚构的故事和真实的故事,梦幻和史诗交织在一起,通过奇诡多变的情节,重复出现的结构,加上神化传说,鬼怪精灵穿插其间,表现了独特的创作手法。在整个魔幻现实主义的发展过程中,《百年孤独》——作为马尔克斯的代表作,最具有代表意义。但凡能够在文学创作上独树一帜,尤其是能够成为一代大家的作家,无不具有自己的艺术观念与审美个性,无不具备自己的文学创作理论与明确定位。也只有不盲目跟风、沿着艺术方向不断发展,使自己的艺术审美个性不断得以丰富和完善,才是今后中国文学创作的应有朝向。

并非要鼓动中国人的诺贝尔奖情节,但是中国未来的文学道路怎么走,莫言的创作经历与今年的获奖,或许能够给我们的文学创作者一些方向性、原则性的启示,中国文学要走向世界,或许仍需要更多的沉潜与努力。引用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奖评审委员会的授奖词:“他通透的感觉、奇异的想象力、旺盛的创造精神、汪洋恣意的语言天才,以及他对叙事探索的持久热情,使他的小说成了当代文学变革旅程中的醒目界碑。他从故乡的原始经验出发,抵达的是中国人精神世界的隐秘腹地。他笔下的欢乐和苦难,说出的是他对民间中国的基本关怀,对大地和故土的深情感念。他的文字性格既天真,又沧桑;他书写的事物既素朴,又绚丽;他身上有压抑不住的狂欢精神,也有进入本土生活的坚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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